中阳吕梁民间剪纸舍形取意的能动性

中阳吕梁民间剪纸中与图腾崇拜遗存有关的剪纸图案

在 民间剪纸 传统纹样的大家族里,有许多动物和人面兽身的诡异形象,其中有些动物在现实生活中是人们望而生畏、敬而远之的,如蛇、蛙等形象。即便这样,广大农村妇女却不厌其烦地表现它们,用它们来装饰自己的生活,布置新婚的洞房,甚至装点在孩子的服饰之中。在笔者几次的田野调查中,发现这类纹样的剪纸作品在中阳民间剪纸题材中占了很大的一部分。笔者认为有必要来探究一下这一现象背后所隐含的文化内涵。 据古史记载,图腾崇拜时期的黄帝氏族部落图腾中有蛇和蛙,另外,传说中的氏族女娲氏的图腾也是蛙。在中国古代,娲与娃及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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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艺术往往真实地体现了劳动人民质朴的审美心理和情感气质。朴实无华、率真自信、鲜活生动的特点在中阳民间剪纸中同样有折射。剪纸艺术是以理性观念为依据运用意向造型手段来进行创作的,这就使得作品在物象的准确性以及时空、解剖和透视等方面出现了在专业人士看来不合理的现象。而也许恰恰就是这所谓的“不合理”成就了剪纸艺术独特的审美性和情感性。

中阳吕梁民间剪纸舍形取意的能动性

中阳吕梁民间剪纸中的抓髻娃娃

在中阳 民间剪纸 作品中,抓髻娃娃是流布最广的纹样,其形象可以在当地出土的史前社会的岩画、彩陶以天族的族徽,其基本形态就是胳膊曲张、双腿叉开、头饰双髻(双鸡)、符号化特征鲜明的对称人形。而这一标识几千年来化为抓髻娃娃的形象,存活于百姓的民情风俗中,成为祖先崇拜观念在当今社会的遗产。 一、具有驱鬼、引魂、送病等巫术功能的抓髻娃娃 在中阳民间 剪纸 的抓髻娃娃中,有一类专门用来驱鬼、引魂、送病等的作品,它们作为依附于民俗的消费艺术,是在民间巫术中实现的。实际上作为民族艺术之源的民间艺术活动和巫术活

中阳剪纸艺人王计汝有一本草创的狮虎构图小样,其造型各随人愿。有的威风凛凛,有的俊丽清秀,有的笑容可掬,有的拙笨奇诘,真是“折剪可人意,造物我作主。”同时,这种剪裁的依心可意还使得同一题材在不同地域、不同的人甚至同一人手中花样繁多、风格各异。此外,剪纸艺人的创作能动性还体现在对夸张、变形手法的大胆运用。这种运用不是刻意追求的,而是出于剪纸艺人对物象的主观认识和传统审美心理。有所谓“文人一根钉,武人一张弓”,“画匠无脖颈,画女应削肩”,“十斤狮子九斤头,一斤尾巴掉后头,”这种移情式的意象构想既使作品增强了造型上的力度,也使民间剪纸艺术深藏了一种千古不败的内在潜力,剪纸在巧妇的手中从来不受自然物体的局限,为了表达一种意境,她们会突破种种束缚,用极其丰富的想象、随意的装饰去塑造自然界中的物象。

如“一座山”是中阳民间剪纸中常用的一种题材,它似乎向人们展现了一个人兽杂居时代的真实场景,又把天然之中的人类童年情境带到了我们面前,形成了一幅极为典型的以感情代替理性,以臆想代替必然的浪漫主义作品,而其内涵意蕴的令人回味乃是源于大胆的想象和夸张。这种“舍形取意”的概括性特征还体现在作者会用直接的方法表现无法看见的事物。譬如:为了说明“她”是一位母亲,就在“她”的腹中剪一个活泼的小孩形象,这种看似犹如 X 光透视的造型处理,反倒增加了生活情趣,使画面生动感人。类似的还有鱼腹生花、鸡肚中剪五毒、四季花卉任意平凑等等。民间艺人通常不是依稿取形,而是先有胸臆定下大形,然后由大到小,下剪直取,随意生发,大有庄子思想中“大巧若拙”的深邃哲理孕育其中。

除此以外,中阳民间剪纸图案的题材格式是根据当地民俗与实用需要而因物、因事制宜的。最常见的是窗花,它的大小、形状随窗而异,小的寸许,精致灵巧,稚趣横生;大者有四角、六角、八角呼应的“团花”,素雅大方,这充分体现了中阳民间剪纸在造型上满足俗民物质和精神的实用要求。“又是一年春草绿,依然十里杏花红。”中阳民间剪纸运用简洁的概括、大胆的夸张变形来表现事物的特征,具有原始的彩陶遗风和汉代石刻遗风,夸张中求真实,变形中求神似,简洁中求丰厚,象征中透意趣,这些造型特征在本县发掘的汉代墓葬、画像石刻艺术中可以得到充分的证实。

莲、鱼结合的形象在中阳吕梁民间剪纸中的寓意

中阳 民间剪纸 中除了以上两类主要纹样外,还有一类剪纸纹样也占有较大的数量,这就是鱼、莲形象及其结合的剪纸,对这类剪纸纹样的研究也有助于我们进一步理解喜花抓髻娃娃的文化内涵。在喜花剪纸中,鱼、莲与人组合的式样往往被一些人划入吉祥图案的行列,冠以连年有余、连生贵子等名称,这是取莲(连)鱼(余)的谐音而得的,但是追其历史,谐音的文字游戏是在宋朝以后,特别是明清市俗文化发展以后,才开始利用文字谐音来架构图式文化内涵的。 然而,相对于民间 剪纸 在传承中表现的稳定性来说,这些纹样图式的结合肯定要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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