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民间剪纸图案中夸张的造型
满族先民按照自然形态和形式美的规律,对形体进行夸张变形。他们尽可能地抛开具象,延伸想象,把客观事物中的自然形象升华。如十斤狮子九斤头,一斤尾巴掉后头,这种夸张其典型特征而舍弃一般特征的方法,使作品增强了造型上的力度。 满族 剪纸 大都以二维空间中的轮廓造型为特征,抓住典型动态,夸大对象特征,选择适当角度作夸张概括,以剪影表现情态动势轮廓,省略形体内的一切细节,高度概括,造成强烈的视觉张力。它不像西方艺术造型中注重对客观物象的真实摹写,被动地感受自然现象,而是重视主观、知觉、意念、能动地认识客观世
满族民间剪纸的意象
对于民间剪纸的研究要追溯到原始装饰这个根源上来。从根本上讲,装饰的欲望就如同人类的食欲、性欲一样,是人类这种大自然造化的特殊生灵的一种本能,而不是其他文化现象的附属物或延伸产品。满族剪纸艺术也是装饰艺术的分支。其类型多样,表现形式也十分丰富,而意象造型是其主要的装饰形式。
“意象”是中国古典美学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和范畴。早在《易传》、《庄子》中,就有了关于意和象的论述。《易传•系辞》中云:“圣人立象以尽意。”在这里,立象,是指对于感性形象的表现,运用形象,能够有助于表达主体的情感与思想。庄子云“荃者所以在鱼,得鱼而忘荃,蹄者所以在兔,得兔而忘蹄;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所谓“得意忘言”是指可以内心意会。“意象”是中国传统艺术的核心概念,容纳了人类对自然界的审视精神和思维方法的精华。中华民族文化的“意象”观,在形、色、质等物化形式上完全不同于西方的传统造型观,显示出自己的哲学特征,重自我精神的表达,把客观物象纳入主观意念的秩序中。“意象”是主观与客观的有机统一,即“天人合一”思想,“意象”是以意摄象,以象表意。这个“象”就是重视对客观世界形象的观察、摄取,进行重构与组合;“意”就是重视自主意识、思想情感的发挥创造。
满族民间剪纸图案中的空间错位艺术
满族先民将自然中不同时空的形象有机地进行交叉、错位组合,在思维的空间中,通过想象、联想、幻想等心理因素,把各种似乎没有任何关系的形体通过主观的意念连接起来形成完整的艺术形象。 这类造型须清楚地了解各种形象本身的特性,对自然形象有敏锐的观察力和造型上的创造力,在造型上既要注重形象本身的特点,又能把握住各种形体综合后形成的同一概念和完整意象。 在民间 剪纸图案 中描绘的是渗透着远古民族的文化气息,在沉默中呈现出审美的张力。在心理意象的驱使下,先民以送子萨满为造型的主体,将人物形象变异,又以象征生殖
满族剪纸所表现的意象性,不是对自然万象的机械摹写,而是群体性的创造,注重自身意识的发挥与显示,致使意与象融合一体。所谓意象造型是一个比较抽象的,多元化的概念。一是因为意象本身是一种不确定的心理因素。二是因为审美的主体是多层次的,不同的审美主体由于文化、修养、思维方式和对艺术的理解程度等方面的原因,会产生各不相同的审美意象。有什么样的世界观就会有什么样的方法论。因而,在不同的审美意象指导下,就会产生不同的艺术造型。审美意象是人的心灵对应自然物象所产生的美感,在主客观的相互对照下,力求表现客观对象的形貌特征和主观心理的审美意境。其形象中既包含了客观形象的形态特征,又包容了人的文化、情感、性格、思维等心理因素,是精神和现实,主观和客观的统一,是理想化的审美造型。意象造型与自然主义具象造型的形态构成不同,意象造型的形态语言构成并不是对自然物态简单的模仿与再现,而是依赖与个人主观意识的形象化思考所带来的,具有主观意念的自我表现和内心情感活动的外化。意趣、意蕴、意味、意匠组成了该造型形式的意象语汇,这种语汇似乎很抽象,犹如道家所表述的“大象无形”那般神秘莫测。然而,它依然通过点、线、面等视觉形象要素来传达思想情感、审美观点,故而有规律可循。
满族民间剪纸图案构图中的中心对称
满族的民间美术作品,其画面由多种视觉元素组合而成,各元素间流动出由视觉中心发出的视觉引力,这种意象构图,虽然是不可见的形态,但却能通过形象间的相互关系明显地感受到。康德指出没有这种力,便没有了联系,没有了排列。在统一的画面结构中,所有图案、形体、色彩等视觉元素,都受到视觉引力的支配创造出有节奏的空间。这一点和中国传统水墨画经管位置、计白当黑如出同辙。 中心即核心的概念是具有普遍意义的概念,反映了时空展现的基本图式。从宏观讲,物体是围绕某一个核心而组织的。阿恩海姆指出:宇宙中的一切物体都是围绕着